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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西西莉亚：“这有什么意义？”
&esp;&esp;克拉克：“当然有。”
&esp;&esp;他笑着说：“我说过，实现你的愿望。”
&esp;&esp;“你可以通过我，去和人理对话了，aster。”
&esp;&esp;那颗坠落的核弹经过两人，继续向下落去。
&esp;&esp;到说再见的时候了。
&esp;&esp;“上一次分别的时候，我其实想吻你。”克拉克说：“我可以吻你吗？”
&esp;&esp;西西莉亚没有回答。
&esp;&esp;她伸出双手捧住克拉克的脸颊，亲吻他。
&esp;&esp;能量爆发。他们在火光与高热中吻别。
&esp;&esp;圣杯的能量越来越强，分离时，眼前的人变成了她熟悉的那个。
&esp;&esp;卡尔看起来很不稳定，也很不“卡尔”。
&esp;&esp;他渐渐消散，温和的笑着，看着西西莉亚。
&esp;&esp;那双眼睛似乎有很多话想说。
&esp;&esp;但最终，他只是轻轻地说：“再见。”
&esp;&esp;氪星人向圣杯许下愿望。
&esp;&esp;白光吞噬了一起。
&esp;&esp;高热让眼泪在离开眼眶之前就被迅速蒸发，无所畏惧的御主一步跃入。
&esp;&esp;她已做好准备。
&esp;&esp;第91章
&esp;&esp;人理是什么？
&esp;&esp;那是人类种在本世界线的起源、存在和发展的概念。人类种的起源、存在以及所产生的影响, 都依附在“人理”上。
&esp;&esp;既然是概念，本不应该由自己的意识，也无法选择进入世界线的对象, 但日复一日, 年复一年，人类种繁荣昌盛, 他们追忆往昔, 畅想未来, 无论是怀念追忆还是梦幻向往, 这些情感都融入人理之中。
&esp;&esp;祂产生了一些混沌的意识。
&esp;&esp;甚至算不上意识，只能说一些基本的本能。
&esp;&esp;比如渴望力量。
&esp;&esp;比如回避危险。
&esp;&esp;在来到这里之前西西莉亚幻想过很多种和人理对谈的情况。或者要面对艰难险阻, 或者要经历艰苦折磨，总之，人理不可能这么轻易露面——不如说，究竟如何与一种抽象的概念谈话，西西莉亚一直想不到办法。
&esp;&esp;这是人类的局限, 人类没有办法去想想自己没有见过的东西。
&esp;&esp;但现在，她确实来到了人理的内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