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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不久，秘书匆匆而来，脸色有些难看，低声道：“他们说，殷总……殷总根本没参与投标！”
“不可能！”殷睿谦目眦欲裂，下意识便否认了。
察觉到自己太过激动，他狠狠地攥住椅子扶手，咬牙道：“你再去仔细打听，他怎么可能没参加！”
秘书神色有些狼狈，迟疑道：“很快就要开标了，等会儿，咱们就知道了。也有可能殷总他们知道自己不会中标，便不过来丢脸了。”
这个说辞显然没人信。
要是殷时昭觉得丢脸，派个秘书过来总可以吧？
可他不仅没来，连个助理都没让过来。
第215章 不只是为了看笑话
很快，开标了。
殷睿谦投的几座山头，正好排在中间，不前不后。
主持人开始唱标，不紧不慢。
明明很短的时间，对于殷睿谦来讲，异常难熬。
他几乎要把椅子扶手都给掰下来，指节泛着苍白，遏制着怒气。
终于，轮到他了。
主持人念到他的名字的那一刻，他耳朵像是屏蔽了外界的声音，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。
明明是喜笑颜开的恭贺，在他眼里却异常讽刺。
殷时昭没参与！
意味着，他从一开始就被殷时昭坑了一把！
而山上的土地，真真切切是被重金属污染了！
可笑的是，他还沾沾自喜，觉得自己占了便宜，压了殷时昭一头。
他脸色实在是太难看，许多人跟他恭贺他都不搭理，秘书实在看不过去，推了他一下。
“先生，我们中标了。”
他的提醒，像是尖锐的刀，狠狠扎在殷睿谦后背。
殷睿谦再也控制不住自己，猛地站起身，啪的一声打了过去。
这一耳光，清脆又响亮。
秘书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，硬生生红了眼眶，青筋暴起。
殷睿谦恍若未见，唾沫横飞：“废物！都他娘的是废物！”
但凡他们多提醒两句，多阻拦一会儿，他至于中了殷时昭的计？
秘书看着殷睿谦愤然离去的身影，朝着主持人道歉，转身跟了上去。
他只不过是一个小打工的，拿钱办事，哪里有什么资格委屈！
殷睿谦也不只是骂自己身边这个秘书，而是把身边的人包括殷承博都给骂了一顿。
不把怒气发泄出来，他能硬生生气出脑溢血。
“殷时昭！殷时昭！好，很好！”每一声咬牙切齿的嘶吼，都带着对殷时昭的滔天恨意。
原本他打算拿下这几座山头，一方面能给殷时昭添堵，一方面能作为筹码和小鱼塘谈合作。
结果，他花天价拿回来的地，是重金属污染，傻子才会和他合作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