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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不用，小叔我在南榆家里喝了玉米汁呢！我带了玉米汁回家给我妈，我先回去啦。”
殷旭初走后，客厅里沉寂了许久。
殷时昭突然开口：“玉米汁，周杨你喝过吗？”
周杨摇摇头，“没有。”
殷时昭：“我也没有。”
怎么听，都有一股委屈感。
……
时间悄然而过，一月底，正好是竞赛决赛。
决赛没有那么多花里胡哨的，就是单纯的考试。
所以决赛之前的南榆，沉浸在题海中无法自拔，试卷做了一套又一套。
决赛有两轮，上午考完直接出成绩筛掉一大部分学生，剩下人已经是稳拿名次。
下午再考一次，便能分出全国排名了。
考试当天，黄老师特地把齐老师抓了过来。
美名其曰：“万一我们除了顾云川，还有其他同学能拿到名次，你正好直接道歉。话说，齐老师为人师表，大约是不会耍赖的吧？”
齐老师一滞，隔着电话都能看到她的得意。
他不由得嘲讽：“南榆伤成那样，你们还让她比赛？是你们的脸面重要，还是学生的身体重要？”
黄老师皱着鼻子，好浓的酸味。
反正不管齐老师怎么说，黄老师都把他拉过来了就是。
上午成绩出来之后，南榆分数还比顾云川高出两分，和后面的同学分数拉开了距离，变态得惊人。
不少同学目瞪口呆看着榜首，南榆？上过热搜的那个南榆。
原来人家成绩那么好啊，那长得丑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人群中，应乔和南榆努力往前挤，两个小矮子抬头只能看到乌压压的脑袋。
好不容易从缝隙挤进去，应乔直接看到了榜首，激动地跳了起来，脑袋直接怼上了顾云川的下巴。
她不好意思地抬起头，吐了吐舌头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顾云川无奈揉揉她的脑袋，“没事。”
应乔看向南榆，“小鱼，你第一名呢！下午继续加油呀！”
后面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，才知道眼前这白白净净的娇小女孩，竟然就是南榆！
他们不由得愕然，网上的照片，明明不是这样的！
众人又看了一眼榜单，第一名，南榆，茂源中学高三年级。
“同学，你们学校高三有两个叫南榆的吗？”
应乔摇摇头，“没有呀，就我们小鱼一个。”
她们又慢慢从人群中挤了出去，留下这些人愕然地站在原地。
黄老师觉得大冷天，自己的心里却暖呼呼的。
她笑得见牙不见眼，看着齐老师，“齐老师今天这一趟，可真是来对了。”